第267章 师傅您是不是癔症又犯了

火炮带给镇北王的惊喜实在是太大了,可守城,可攻城,可野战。

战术运用得当,绝对可以打的敌方哭爹喊娘,立刻下了调令。

让镇北军营指挥使以上的将领立刻来靠山村学习并了解火炮的各方面知识。

同时再次从留守在镇北关的工匠中抽调了一半过来。

这还不够,镇北王又把新划归过来州县中,有军府军籍的匠作全都调过来。

镇北王这次是真下狠心了,军府府兵的那些匠作早就干别的为生了,为了怕调不过来。

直接调了两营人马,按军册上的名单抓人。

最狠的就是征发劳役的指标不能浪费了,直接开征徭役,不干别的就是开矿。

镇北王一系列的操作,看的战辉直嘬牙花子,自己这个老丈人还是有点魄力的。

“明天本王麾下众将领就能过来,你小子正好领着他们还有召集回来的学子兵,把火炮好好给他们讲讲。

仔细研究一下战法,务必尽快让火炮投入使用。”

镇北王琢磨了一下,又开口道:“你本身就是辎重营的校尉,战时行军副总管的职位由你担当吧。

靠山村这边的人手调配,以及物资调配由你掌管和各处理。”

战辉听的就是头大,咋还整出个总管出来呢,这官职名称听着就不太吉利,这是让自己太监吗?

“您不用给小子啥职位,您只要吩咐小子干嘛就行了。

再说就是您不吩咐该干的活小子也一样干了。

再有就是这个行军副总管的职位和小子现在要做的有些矛盾啊。

出去行军打仗抗击外敌那是分内之事,但是也得让小子把手头做完的吧。”

镇北王伸手指了指战辉,然后扭头看了看于先生。

于先生也是一脸苦笑,“看我干什么,他不懂你就黑讲讲。”

镇北王深呼吸了几下,把平常军府军衔制和战时军衔制给战辉简单的介绍一下。

战辉听的脑袋都疼了,赶忙摆手’“这咋还两陶军衔啊,平时的我都记不住。

潘全老大哥啥将军我都给忘了,何况战时的了,小子按自己理解的总结一下。

平时的军衔是负责训练用的,战时的军衔是临时的,这个行军副总管就相当于战时管理全军辎重的副手是吧。”

镇北王叹了口气,点点头,“你这么说也没错,不过你小子平日里那激灵劲哪去了,怎么这么点事都记不住呢。”

战辉也是一脸委屈的说道:“不是小子说,就这军职也太麻烦了,骠骑将军,车骑将军,越骑将军,指挥使,将虞侯还有其他啥的各种虞侯,谁能记得住啊。

就队长,营长,军长啥的这么叫就完了呗,整那么多名称有啥用啊。”

“不学无术,兵戈乃国之大事,怎能儿戏。”

战辉撇撇嘴,起那么长的名字就唬人用的呗,还搞两套体制,真是愁人。

“您说啥是啥,反正小子是记不住,副总管无所谓,给不给这个职业小子也是该怎么干还是怎么干。”

镇北王听了直接给战一顿喷,喷完直接一脚给战辉踹了出去。

“父王耳朵刚好,你就不能顺着父王一些吗?

怎么现在还一肚子的坏水呢。”

战辉边走边看看看红秀,“你爹当然舍不得打你了,刚才你也看到了,动不动就对我拳打脚踢的。

说句你不爱听的,你这性格就是随你爹了,不然该是多么温婉可人的小娘子啊。”

红秀白了一眼战辉,“现在嫌弃我性子不好了?不够温柔了?”

“看看,看看,你和镇北王真是一脉相承,歪的厉害。

我说的是那个意思吗?你要再和我掰扯,待会家法伺候。”

红秀脸色一红,连忙呸了一声,赶忙离战辉远了一些。

战见红秀这样,嗤笑一声,就差一血了,其他啥没弄过,老夫老妻的了,还这么装秀眯。

拐过二层楼的角门,战辉看见自己一众瓦工大徒弟们正在院子里围着玻璃窗户看的啧啧称奇呢。

“怎么今天这么闲呢,没活了?”

瓦工们见战辉和红秀回来了,赶忙行礼问好。

“师傅,您安排给吴大郎的宅子已经盖完了,剩下的都是老木匠的活了。”

战辉看看李大有,有些诧异的问道:“这么快就盖完了?”

李大有点头说道:“咱们村现在泥瓦匠多,只要地基起完,砖拉好,用水泥盖房快的狠。”

“工钱都发了吗?”

“林小娘子早就给过工钱了。”李大有答道。

战辉点点头,“你们这是过来有事?”

“外县有找我们去盖房的,这不先过来问问您这还有没有啥要吩咐的。”

战辉琢磨了一下,老爷子一大家子,再加上王夫人那的几口人,都在四合院。

自己成婚四合院是指望不上了,老瓦房还太小,就两个房间,更是不用想了。

“你们暂时去不上,上秋或者入冬我估计就要成婚了,得盖个三进院的宅子。”

一众徒弟听了都是赶忙道贺。

道贺过后,黄慧中犹豫了一下,小心的开口问道:“师傅,您的宅子三进的小了点吧,反正也是盖,不如一步到位,多盖几林呢。”

战辉一摆手,“够了,三进点院子我都嫌有点大呢。”

“您确定够了?您现在可就四位准夫人了,三进院子就三个主屋,也放不下啊。

以后指不定您院子里还得进几位,”

战辉赶忙一把捂住了黄慧中的嘴,“小点声,可别胡说八道,进个屁的人。”

说完,战辉往四处看了看,感觉红秀没听到才松开了黄慧中的嘴。

“师傅,是我想多了,就您怕红秀师傅的这幅样子,估计也是真进不了人了。”

战辉听了整个人都不好了,上去就是踢了几脚。

“我说黄慧中,以前跟个闷葫芦一样,现在怎么这么废话。

我那是怕红秀吗?那见尊重,哎,算了,和你们这种包办婚姻的人掰扯不明白。

记住了啊,以后再胡说,小心我敲断你的腿。”

黄慧中哭丧个脸直接钻回人堆儿里了。

李大有见没人开口问到底盖多大的,只好自己往上上了。

“师傅,这个,您和老黄说的都有道理,这宅子到底是盖几进的啊。”

战辉摸了摸下巴,徒弟们说的也对,主屋确实不够分,让谁住厢房都是在给抓紧埋雷,指不定啥时候就得炸。

“五进到院子吧,二进院子主屋东西两间卧房盖的大些。

就这样吧,除了这个宅子,还有其他的活要做呢,你们外县的活怕是去不上了。”

“师傅,您确定不需要再些跨院吗?”

“李大有,你再过来点,我保证不打死你。”

和一众徒弟把盖宅子的细节定好以后,战辉直接在地上把玻璃大鹏的构造给画了出来。

看了战辉画的简易图,一众徒弟有些懵。

“师傅,这是啥房型,这就是个棚子啊,房顶那么短,还一面没有房墙。”

战辉回身敲了敲窗户的玻璃。

“那半面是斜坡都打上木框,都装玻璃。

屋内两个房山之间还要再盖一条火墙。”

一种徒弟听的都是目瞪口呆。

“师傅,这房长度可不短,您有那么多水玉吗?”

战辉哼了一声,“看看你们的样子,我啥时候做过没把握的事。

这方还不是盖一处,等宅子盖完了,挨着小白河上游拿片坡地,全都给我盖上这种房子。”

一众徒弟们顿时石化了,师傅的日子是不打算过了吗?这得花多少钱买水玉啊。

“待会你们回家把窗子尺寸量一下,给我报上来,到时候送你们些玻璃。”

一众徒弟们听了,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过了半晌李大有犹犹豫豫的说道:“师傅,您是不是癔症又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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